美国真得有兴趣结束加沙战争吗?
当以色列1948 年建国时,美国并不是以色列最重要的历史盟友,当时以色列并没有像今天一样受到美国的关注,尽管美国是以色列建国后第二个承认它的国家,苏联是第一个承认以色列的国家,而英国则被认为是以色列实体成立和巴勒斯坦大灾难的原因,以色列核武器计划如今威胁着该地国家,而法国对此留下的痕迹是不能忘记的。
1967年,以色列在六天内横扫阿拉伯地区,美国在遭遇挫折后才认识到以色列的战略重要性,当时它认为以色列适合成为美国在该地区推行霸权的打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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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家们对于以色列和美国谁主导对方的决定存在很多争议。可以肯定的是,以色列在美国有着非常强大的影响力,以色列总理本雅明·内塔尼亚胡在被问及加沙战争最激烈时期美国大学运动后的美国舆论时总结道,“美国有很多人反对以色列,但以色列并不关心这一点,只要国会支持我们,而且我们在那里有强大的游说团体,也就是说,他没有重视加沙战争头五个月里美国发生的 1600 起亲巴勒斯坦示威活动,而支持以色列的示威活动只有 280 起,这是一场压力团体的游戏,但一切都有局限性。”
这对美国坚定支持以色列决定的影响不可低估,但关系比这更复杂,因为允许和禁止的界限之间的差异主要与美国深层政府的利益相关,而不是与以色列的利益(如果两者发生冲突的话)相关。
这就提出了一个关于加沙战争的问题:美国真得有兴趣结束加沙战争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如果美国想阻止的话,一通电话就可以阻止,但这并不意味着美国对以色列在战争中的表现感到满意。显然,双方对战争的管理方式存在差异,但美国政府尚未做出结束这场战争的决定性决定。
美国政府仍然停留在构建战后愿景上,只要这一愿景没有在以色列地区共识中成熟,美国就不会做出结束战争的决定。以色列国家安全研究所发布的一份关于加沙战争开始以来美以关系的报告对此进行了总结:美国支持以色列的战争,并在军事和战略上协助以色列,但批评其行为,并试图限制战争的暴力。
美国政府与以色列有着共同的目标,即“消灭哈马斯”并在加沙创造新的安全现实,但它对以色列设定了限制,以免损害美国政府形成新的地区秩序的倾向,其中包括与该地区国家实现正常化。
据说,以色列确切地知道何时到达美国红线(受够了),即使它有时看起来与美国发生争执,但它从未超出其边界,这让我们看到了一个绝对的事实:这场战争是由美国领导的,而以色列只是其中的主要参与者之一。
在这种关系范围内,让我们回想一下以色列前总理果尔达·梅厄在1973年十月战争中美国对她实施停火时所说的话以及随后发生的事情,她说:“在强者面前我们是多么弱小,在伟大者面前我们是多么渺小。” 指出当大国就某个问题做出决定时,以色列所享有的决策权力和独立性有限。
理查德·尼克松总统政府在 1973 年埃及和叙利亚发动突然战争后建立了军事装备空运援助以色列,在杰拉尔德·福特总统时代,正是此举威胁要重新评估美国与以色列的关系。除非与埃及签署“脱离接触”条约,从1967年占领的西奈半岛撤军,否则以色列将立即屈服。
就冲突的历史性解决方案达成共识
综上所述,在处理与巴勒斯坦的关系上,美国的看法与以色列的看法没有什么不同,双方都认为建立巴勒斯坦国是不现实的,美国为巴勒斯坦人的利益所做的一切就是在历史性解决冲突背景下改善他们的生活条件,该冲突由两方组成:战败者和胜利者,从他们与该地区许多国家共同的观点来看,战败者——即巴勒斯坦人——必须服从胜利者的条件。
如果和平没有受到 10 月 7 日及其后发生事件干扰的话,这是历届美国政府代表对巴勒斯坦人和该地区国家使用的外交语言。
双方同意以有利于以色列的方式历史性地解决冲突,但他们在处理这一决定的细节上有所不同,而且这一争端是以色列各方和美国各方对以色列其他各方和美国其他各方之间相互交织的争端,一些人希望继续成为被孤立在约旦河西岸分散地区的巴勒斯坦人的软弱政治象征,这样以色列就不会陷入全球种族隔离并变成一个贱民国家,而另一些人则要求通过流离失所直接解决问题。
自 1977 年以来,历届美国政府都使约旦河西岸定居点合法化,民主党政府和共和党政府之间没有任何根本区别。在这个问题上,民主党政府认为定居点“仅仅是和平的障碍”,与《日内瓦第四公约》所适用的种族隔离和人口流离失所的明目张胆的情况相比,这是一种荒谬的说法。而共和党政府认为解决方案是合法的,并认为包括耶路撒冷在内的约旦河西岸是所有各方都可以使用的空间,直到达成解决方案,而解决方案永远不会实现。
不仅仅是盟友
美国干涉以色列生活的最细微细节,而不是相反,这不需要太多推理,《新消息报》在加沙战争开始时的一篇报道中指出,美国政府对以色列军队决策的控制程度,以至于以色列就以色列军队的将军们在战争决策上是否享有独立性展开了一场辩论,该报甚至透露,以军正在将加沙目标清单提前送交美军第五舰队司令部审批。
以色列内阁的走廊里有时会发生关于从属于美国指控的幼稚讨论,将军、士兵和部长们一再暗示,他们不仅与美国政府兼容,而且是向美国政府传达以色列决策走廊内正在发生事情的代理人。
这些指控是内塔尼亚胡在辞去战争委员会职务之前不止一次明确针对本尼·甘茨的指控,试图以挑战美国政府的身份出现在以色列公众面前,当时他批评美国军事援助放缓,并在许多情况下接受了援助。虽然他的行为只不过是他表演的假杂技动作,本-格维和一些右翼领导人也纷纷效仿,然而,与其他以色列官员一样,如果事件发生,他们在美国政府面前充分意识到自己的规模,并且他们会匆忙采取行动,就像内塔尼亚胡最近访问华盛顿那样。
不仅如此,例如,那些对以色列事务有洞察力的人都知道更深层次的渗透,例如以色列占领军中的中部地区指挥官,即约旦河西岸的领导层,就受到美国的直接指挥,美国政府明显干预他的工作,并通过各种信息让他感到自己受到美国政府的监督,以免他跨越美国在约旦河西岸的红线。
这引发了军队中右翼和深层政府之间关于服从美国政府性质的持续争论,在许多情况下,约旦河西岸的以色列军队中的“幼狮旅”(Kfir)在夸大极端主义方面已经超出了极限,尤其是随着宗教犹太复国主义成员渗透到在约旦河西岸活动的军队中,美国的审查制度总是让他感觉自己处于显微镜下。
这并不意味着美国政府正在为约旦河西岸巴勒斯坦人的利益做任何事情,包括在耶路撒冷建立圣殿的团体,其大部分财政支持都来自于美国团体。
这意味着以色列正在采取的吞并措施以及加速在约旦河西岸定居和吞并土地的行动是得到美国完全认可的,而另一方面,美国政府则对以色列表现出更为严厉的立场,以色列对约旦河西岸的巴勒斯坦人进行严厉的直接攻击,或者对他们进行屠杀或大规模流离失所行动,这可以说是对近年来宗教犹太复国主义为解决约旦河西岸冲突而采取的“野蛮行径”的拒绝。
相互交织的流派
美国在 1946 年至2023 年期间向以色列提供了援助,也就是说,根据绿皮书数据,10月7日之前,美国向各国提供2600亿美元的官方军事和经济援助,包括导弹和卫星领域的合作,而它多次收到来自美国商人和支持游说团体的捐助和捐款。
美国支持以色列的游说团体有AIPAC、华盛顿近东政策研究所、反诽谤联盟、基督徒支持以色列联盟等,比AIPAC更致命。
与世俗犹太复国主义相比,渗透到以色列的宗教犹太复国主义是美国极端基督教犹太复国主义的反映,被认为是美国的重要动脉。
美国的福音派比犹太人的AIPAC更支持以色列,这意味着以色列日益增长的极端主义根源于美国,以至于在双方的思想争论中,美国福音派的极端主义也高于一些以色列人的极端主义。
美国前共和党总统罗纳德·里根(1981-1989)在就任美国总统后接过核按钮袋时所说的话,足以证明双方关系中存在这种极端主义宗教层面,他说:“我祈祷我能成为世界末日之战中按下这些按钮的人,”他相信哈米吉多顿之战将导致时间的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