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政策是基于意识形态和塑造敌人,那么就不会存在趋同的可能性,而只会是永久的冲突。

记者、研究员。
如果你的政策是基于意识形态和塑造敌人,那么就不会存在趋同的可能性,而只会是永久的冲突。
对乌克兰的入侵是一场地缘战略震荡,其影响将远远超出欧洲,尽管1945年第二次战争已过去很多年,欧洲能否获得一致认同的安全系统仍然存在问题,
这三项研究中的每一项,都提到了许多可以使世界朝着一个或另一个方向发展的问题,但是我们可以将这些问题归纳成多条值得我们在新的一年内关注的明线,以勾勒现在和未来的面貌。
如果你从思想和实际上关注政治,那么你就会发现,过去的两年是快与慢构建的疯狂组合,针对层出不穷的危机与动荡的过快反应,可能会让你在有关长期规划的问题上陷入僵局。
特朗普政府负责近东事务的助理国务卿大卫·申克10月写了一篇题为“华盛顿和下一个阿拉伯之春”的文章,其中反映了跨大西洋智库对我们地区人权问题的重视。
尽管在充满极端变化和不确定性的环境中对未来30年进行思考存在着很大的困难,但是从2019年开始,对该地区感兴趣的智库已开始推出一系列旨在探索未来趋势的报告和研究项目,
2021年3月至4月号的《外交事务》在塔利班进入喀布尔和911时代结束之前,以黑色的美国地图为背景发表了题为《衰退与没落》(Decline and Fall)的报告,这难道是巧合?
反穆斯林的宣传和阴谋论,最终融入了更加宏大的叙事——穆斯林和移民将会取代西方人,而且在许多情况下,这种叙事还在无意中得到了反恐政策的支持,
华盛顿国防大学教授奥马尔·埃斯皮纳尔 (Omer Tespinar) 在他今年出版的著作《西方就中东犯下何种错误?为什么伊斯兰教不是问题?》中提出了目标,以展示西方对伊斯兰教的痴迷如何在分析中东一些当前最重要事态发展时造成盲点,特别是因为这种夸张现在已经获得了与西方威胁相关的额外维度。
变化,而非连续性,是未来二十年世界发展的主要动力,因此,应对未来不确定性的灵活性和适应性是民主和专制统治相对兴衰的主要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