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国人民意愿并不是大国手中的“粘土”

The will of peoples is not the clay of great nations
各国人民意愿并不是大国手中的“粘土”
通常情况下,持久的心理战能够成功说服被压迫的民众舆论相信帝国主义赤裸裸的强权、势力及必然性,持久的心理战也能够成功划定边界线,并能引导被压迫民众的意志或者向着殖民者意愿发展,或者向殖民者政治倾向发展,或者向着阶段联盟者意愿发展,或者向着殖民者明确的战略发展。

尽管这种思想不断控制着民众舆论,媒体及政治言论也不断向被压迫民众传达上述思想,但弱势人民对此的坚决反对已经成为了石上雕刻,因此,弱势群体或被压迫的民族——通常或由于习惯性——拥有的很多民族遗传因素弱化了这种强权势力。

然而,人类需要争夺或存在冲突——体现在生存战争,这使得人类对自尊和身份有着合理的真诚关注,并创造了相互作用和相互回应的机制,这使得人类本身——在漫长的历史中——避免被常规战争所粉碎,这种粉碎在理论上可能会导致人类的终结。

尽管如此,扩张主义势力的愿望曾推动——现在仍在推动——新冲突到心理战角落和场景,这使得在适度节制旗帜下失败的想法成为未被排除的替代方案之一。

因此,那些小国家粘土式的想法在面对棘手问题时曾会时不时地重回最初想法,面对难以谈判的问题时也会采取这次举措,这些想法——这是意见的根源——被信徒所接受,或被深信阴谋论的被说服者所接受。

但是历史——凭借大量事实和不间断进程——告诉我们,这种想法(即粘土想法或易形成性想法)只不过是一个巨大的谎言,哪怕这些想法的某些构成已经成为众所周知的地标及地形,在第一次和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开始形成的现代国家边界和实体内,这些国家认为自己——正如其他国家对这些国家的看法——是不朽的,享有存在、边界和主权。

然而,严重困境——要应对通过国际决议来组建国家实体的想法——体现在缺乏自我信念或缺乏内部满意度,因为互助组建国家实体的想法自相矛盾,这种想法从内部被腐蚀,但是,对于形成机制的反对者来说,他们认为组建实体的形成与实施者有关,这就要求完成该组建机制的独裁者死后,该机制也应随之灭亡或分裂。

政治文学(甚至是小说)告诉我们,在拒绝接受由政策或意识形态构建边界组成的那些国家中,普通公民能充分意识到——并未被纳入政治或国民教育计划之中,任何政治组成中存在某个观点并不意味着这个观点就要控制整个政治组成。

否则,我们就像那些声称白宫只是一个白色实体的人一样,但白宫不只是一座被粉刷成白色、布满家具的石屋,很多人认为,白宫的内部在大部分时间里是黑色的。

再次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很多相信国家粘土主义的人——包括我们中东地区的居民——是萨拉菲主义者(原教旨主义者),他们受思想缓慢渗透的影响,这些人并不了解思想渗透性质,既不了解它的恶意,也不了解它的渗透方法。

这些人——正如我们所知道的——他们本身就是各宗教和派系中反复出现宗教团体中的活跃成员,这些宗教和派系持有与虚拟宗教或形式主义文本一致的说辞,并不断提升萨拉菲主义的优势或原教旨主义的优越性,且拒绝接近过去优先事项和当前机制的所有内容。

因此,这些人突然对别人手中现成的东西表示欢迎,他们似乎对涉足这种形式主义互动心满意足,在他们看来,这种互动并不是原教旨主义。

事实上,当代历史——它的热度、温度、乌云和风——已经告诉我们,在政治中形成的构成理论在没有警告的情况下见证了它的崩溃,没有提前警告的原因是这种构成理论依靠铁幕的有效性及功效,铁幕的存在与这个理论的存在相吻合,然后随之崩溃。

所有的研究中心都无法预测这种崩溃的发生,也无法预测这种崩溃的速度,但是这种崩溃是所有物质都具有的坍塌物理属性。

因此,几乎在同一时间内,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南斯拉夫社会主义联邦共和国、华沙条约三个实体同时崩溃,约瑟夫·布罗兹·铁托——南斯拉夫社会主义联邦共和国的代表——于1980年去世,没有人曾预料到南斯拉夫社会主义联邦共和国会崩溃,铁托没有为自己寻找到一个真正的继任者,但无论铁托的信念是否存在,这就是真实发生的事实。

同时,前苏联领导人勃列日涅夫被认为是缓慢死亡的代表,或者说是绝望的代表,尽管如此,勃列日涅夫的去世加速了苏联的崩溃瓦解。

在优雅口号下,没有人注意到这种事情的发生,苏联纺织面料行业的完成只取决于数百万无辜人民的遗体,这些民众没有罪,也没有从制造这种广泛的苏联织物中获得任何回报。

似乎,这些显而易见的教训(相当接近本质)没有任何意义,关注中东未来的思想正在试图 ——不情愿地——通过尝试遵循任何重组模式来解决他们的政治、心理和势力问题。

尽管如此,这种解决方案在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显然是行不通的,当今时代,世界已经变成了一个小村庄,除此之外,中东地区遭受的结构性问题是无法通过重组解决的,也无法通过重新考虑统治人口来解决。

在我看来——显而易见,且没有简化地夸张——出现这种呼吁重组模式的主要原因显而易见,即解决问题的专家们并没有将现代生活经验纳入考虑范围之内,而是从旧书本中寻找解决老问题的旧方法。

由于种种原因,他们没有依据系统的知识来解决现代新问题,他们也未使用非常规方案来解决问题,他们只是利用旧方案来对理解、解决问题,并以此制定解决方案。

我不想为读者举出大量的医治例子,我只想指出一个简单的例子,或许这个例子并不是完全准确,如果某人被诊断为恶性胃肿瘤,最真诚的医疗建议就是敦促病人赶快根除这一恶性疾病,否则,该疾病很快将导致病人死亡。

现代成熟的医学研究证明,恶性胃肿瘤这个疾病在最开始并不是非常严重的病症,该疾病在发病初期可以通过迅速强化治疗。

事实上,我们地区目前存在的问题也正如上述的恶疾,我们不需要改变我们的政策,也无需改变我们的政客,但需要从根本上改变我们的专家,改变我们听取专家意见的方式。

或许有些问题是解决其他看似棘手问题的最佳方法,或许有些优质或合理的解决方案本身就是一个难解的难题,愿真主允许,这将是另外一个新话题。